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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底历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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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底历史事件之一:    红军将领在新化合影

 

 

  在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珍藏着一幅红六军团高级指挥员在新化县城留下的合影。红军为何在新化县城留了影,照片又是如何保存至今的,这里面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红军攻占新化县城,留下珍贵照片
  
  1935年11月19日,开辟了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的红二方面军(1936年7月前其番号为红二、六军团)按照中央的指示,在桑植县开始长征。部队在红二军团军团长贺龙、红六军团军团长萧克的率领下,渡过沅水,兵分两路,红六军团经安化县向新化县方向进军。11月27日,红六军团在军团长萧克、政委王震的率领下攻占了新化县城,司令部设在“老屋陈家“(今县总工会所在地)。当时,萧克、王震都是年仅26岁的青年将领,由于两人密切合作和果断指挥,突围战斗打得机动灵活,所向披靡,大家心里都很高兴。利用这难得的休整空隙,萧克、王震和师团以上22名指挥员和一名警卫员,聚集在司令部前的空坪里,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照片上题名“南征胜利占领新化城纪念摄影,二十四年十一月”。
  
  据记载,在三大主力红军长征途中留下红军高级指挥员集体照片,这是仅有的一次。集体留影后,团政治部主任夏曦等指挥员就英勇牺牲了。这张照片上的幸存者,建国后萧克、王震被授予上将军衔,周仁杰等8人被授予中将、少将军衔。
  
  杂旮旯里找出珍贵的底片
  
  这张照片是当时新化一个有进步思想的摄影师胡永康拍摄的。胡永康年轻时在益阳教书,从一个牧师那里学会了照像。后因参加“五四运动”被国民党政府追查,就跑回新化办起了水月楼照相馆。他解放前曾经被迫集体报名加入过国民党,但一直没有参加任何活动。解放初期,因基层“左”的错误方针,胡永康被定为工商业地主成份,后又被判刑三年。出狱后正逢全国上下开展“公私合营”运动,新化县政府鉴于胡的出身和被判刑等情况,决定不让他参加“公私合营”。胡永康心中很不平静,总想找些证据来证明自己是支持革命的,自然很快想到了1935年拍摄过的这张照片。于是,他花了好多天时间,在照相馆底片仓库里仔细地寻找。那是一间有20多平方米大小的房子,层层堆满了盒装编号的底片。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从一堆尘封的盒子里终于找到了“1935年”的底片,按编号顺序很快找到了这张底片,他欣喜地把底片送到县里,经过冲洗鉴定,得到了确证,县里立即对他进行了表扬,并吸收他参加了“公私合营”。
  
  这张历史照片经新化县政府收集后,即向专区、省政府逐级报送,最后送交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珍藏,并复制展出。

 

 

 

娄底历史事件之二: 新洋惨案—洋溪万人堆

 

 

  1945年4月11日至5月27日,日军第二十军一一六师团一0九联队、四十七师团一三一联队和独立八十六旅侵占新化,县内大公、大道、大成、临资、南平、古梅、中和、维山、镇东、镇南、镇西、镇北、屏南、禾林、苍桐等15个乡,全县死亡人数2664人(不含国民党阵亡官兵,其中被日军残杀1609人),致伤残1118人,彼掳走和失踪1378人,烧毁房屋 1759栋,烧毁稻谷100596担,杀死耕牛2257头,其它财物损失按当时市价达9359万元。毁坏农田14783亩,全县有23523户人家遭受不同程度残害。全部经济损失达1577亿元,县内尤以洋溪地区受害最烈,日军重广支队在洋溪杀死792人,致伤残232人,毁粮食30665担,掠夺耕牛510头,掠夺其它财物价值达1052万多元。
  
  在泽溪大桥(今名反帝桥)西岸黄口边,将村民肖桂生等7人活埋;在磨石坑,将民夫反手连脚绑成木鱼形,再把捕竹弯下,把人互系于两根南竹竹梢上,再把捕竹放手弹开,让捕竹撕扯分尸致死;或一竹一人,悬空倒吊,村民李雪吉、杨申生等8人被活活吊死;东风村民邹艾仁挑担不支,遭日军剖腹掏肝;村民邹修海被抓去做夫,日军以铁丝穿其腮,以防逃跑;谢家垣村民谢之久一家8口,惨遭杀绝;在彭家亭,日军在一楼梯上一次捆绑无辜村民9人,丢入塘内活活溺死;在木龙,日军将秤舵和砖块吊在70老翁陈远清胡子上取乐;在东风,村民袁某妻生下小孩方3日,被10个日兵轮奸致死,更有甚者,日军在洋溪大桥底下架火锅烹煮人肉,争相吞食,老人邹寿宜就是用开水活活煮死的。日军退后,乡民回到家园,乡人收集残尸,集为大坑合家,称“洋溪万人堆”。

 


 

 

娄底历史事件之三:   血战青树坪

 


  四野渡江之后最惨重的失利当属青树坪一战,然而多年以来,由于种种原因对此战资料极少,因此很多人只知有这么一战,而具体过程几乎是一无所知,由此将此青树坪之战又与后来衡宝战役中的战斗混淆起来,更使这场战斗成为一团迷雾。
  1948年底,中央军委就酝酿东北野战军入关后的战略目标,在12月12日致淮海战役总前委的《对今后作战方针的意见》一电中就指出,“东野于明年(1949年)一二月完成平津战役,三四月休整,五月沿平汉路南下,六七月进行江汉战役,八月渡江,第一步经营湖北南部、湖南全省及江西一部,第二步夺取两广。”1949年1月1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确定东野担负歼击武汉及湘鄂赣三省国军之任务。后随着战争形势的发展,中央军委又于5月将四野(东北野战军于1949年2月改称第四野战军)1949年度作战任务扩大为进军并经营中南地区豫湘鄂赣粤桂六省。
  
  根据林彪的这一部署,从8月8日起上述各部即开始追击反水之国军,其中解放军第46军136师到达黄土岭,先头部队与国军接火,由于侦察不力,将正面之国军90军138师一个整团误以为是零星部队,136师师长曾雍雅见部队刚经过一整天的强行军,且官兵多系北方人不习水土,已是疲惫不堪,便只派了一个团对敌实施战术性包围,而主力安营扎寨宿营过夜,计划次日发起总攻。不料被围国军当晚即轻松地突围而去,天亮后136师便衔尾疾追,由于地形不熟,又缺乏准确地图,加之天降大雨,追击的136师逐渐失去原先的目标,竟然一头撞上了前来接应反水国军的白崇禧之桂系主力第48军,8月10日夜136师在笙堂铺地区与第48军遭遇,解放军先头团还以为追上了反水国军,立即展开三个营兵分三路开始攻击,战斗开始后,三个营随即遇到强力反击,且敌军火力相当猛烈,久经战阵的团长立即判断对面之敌绝不止一个团,立即将三个营收缩,控制制高点,同时报告师指遭遇敌军请求增援。破晓时分,136师主力赶到,自渡江以来,136师还没经过大战,如今遇上强敌,早已按捺不住求战之心,迅即展开兵力投入攻击。不料首轮攻击毫无进展,敌军反而还以强力反冲击,师长曾雍雅一见敌军阵势,立即明白遭遇了敌军主力,一面电告情况,一面调整部署,收拢两个团依托有利地形组织防御,另一个团向侧后警戒——因为他知道此时136师完全是一支孤军,临近侧后均无友邻,一旦遭敌合围后果不堪设想!
  
  四野接到136师报告,立即明白136师的危险处境,但是136师前出太深,友邻增援恐怕不及,深谙白崇禧心理的林彪便使出了虚声恐吓之计,令49军向东急进,18军大张旗鼓向茶陵、安仁推进,作出两翼包抄之势,并命136师就地凭险死守,摆出决战架势,如情况突变则向东南安仁突围。——49军和18军的佯动果然吓住了白崇禧,实力并不雄厚的白崇禧可不愿意为了消灭136师而将48军置之险地,于是下令48军后撤,这才使136师逃过一劫,但136师也付出了相当代价。14日,136师进占攸县,15日18军先头54师占领茶陵,18日136师与54师在安仁会师。
  
  然而136师轻敌冒进险遭不测并未引起四野上下的高度重视,轻敌骄横之心在不少部队都有存在。就在136师苦战之际,另一个方向追击的49军军长钟伟向其上级第13兵团提出了向永丰、界岭、宝庆追击的作战方案。钟伟乃是四野一大悍将,与韩先楚并称为四野两大好战分子,此人湖南平江人氏,1915年出生,1930年参加红军,最早是搞政工宣传,逐渐显露军事指挥才干,深为黄克诚器重。钟伟个性鲜明,抗战时期在鄂豫挺进支队任团政委,因与支队领导不合,一气之下带家属和警卫班离队,去苏北投奔老上级黄克诚,被黄任命为新四军三师十旅主力团二十八团团长,所带部队素以彪悍著称,是典型的两头冒尖部队。抗战胜利后随三师进入东北,在三下江南战役中,时任二纵五师师长的钟伟敢于抗命坚持己见,使林彪改变原定作战计划,取得了靠山屯之战全歼国军87师的胜利,其指挥才干为林彪所赏识,林彪欲升其为纵队副司令,钟伟居然回之,要升就升司令,要么就还当师长!后来林彪还是将其直接从师长升为十二纵队司令,这也是四野唯一一个由师长直升纵队司令的。——钟伟的追击方案上报后,第13兵团司令程子华不敢怠慢,一面研究一面上报没有及时回复,钟伟见没有回音,认为兵团已经默认同意,便照此执行。林彪接到此方案,又见敌主力桂系精锐第三兵团正进至永丰、界岭,正在49军追击线路上,便令程子华通知49军切实查清情况不得盲目前进。当这一命令传到49军时,49军的先头师146师已经过了永丰,到达青树坪。
  
  青树坪,又称青水平,位于湖南双峰县境西部,西接邵东县,东邻印塘镇,南与花门、锁石两镇毗临,北与三塘铺镇相接。自古为驿站要塞,是湘中通往湘南的必经之地。早在清咸丰年间,就已是商贾云集之地,1912年建镇。
  
  8月15日,146师先头营因连日急行军,而且官兵几乎都是北方人,对于在南方之地溽暑之时行军实在是水土不服,营长见官兵都相当疲惫又无敌情,所以没有派出有力部队控制制高点,大队就从山谷大路通过,结果就在青树坪遭到第46军236师居高临下的伏击,战斗打响后,前卫团随即展开主力接应先头营,双方立即开始激战。自渡江以来,这支虎贲之师还没打过一次象样的仗,从上到下早就憋足了劲,师长王奎先立即下令攻击,全师摆开阵势向前猛攻,激战至次日天明,毫无进展。照理应该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钟伟带出的部队,却是兴奋劲上来了,以为逮到了大鱼,拼死咬住,等待军主力赶来。
  
  经过一天激战,白崇禧判明了战场态势,觉得有把握吃掉这个孤军深入的师,于是急调附近桂系头号王牌第7军的171师、172师两翼迂回,决心一举歼灭146师。16日,国军对146师的围歼开始了,在4架飞机和20余门大口径火炮支援下,发起一轮又一轮冲锋,即使在这样的阵势面前,146师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师干部还沉浸在逮住大鱼的兴奋之中,不过战斗的激烈还是看得到的,于是师部主要干部全部下到团督战,务必坚守阵地等待军主力赶来。
  
  而在后方,四野、13兵团和49军已经对146师的险恶处境洞若观火,林彪亲自下令146师撤出战斗,退至永丰,145师接应其后撤,另以41军、45军各派一个师向永丰靠拢策应。这一命令经兵团、军电台一遍遍向146师呼叫,要命的是146师的电台此时偏偏出了故障,无法联络。49军几乎是每隔半小时呼叫一次,仍没有146师的任何消息,这本身就是一个令人提心吊胆的信号,使四野、13兵团和49军上下都感到分外沉重。
  
  在毫无任何消息情况下,146师已经在两天血战中打红了眼,在青树坪附近的几个山头上,146师与第7军、第46军展开殊死争夺,每一个山头都要经过反复的拉锯,146师直到此时还不知道对手是桂系最精锐的三个师!战至下午,146师终因力量单薄,渐渐显出不支,于是收缩防线,将全师集中到相邻几个山头,形成环形防御。
  
  16日晚,不善夜战的国军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攻势,只是严密警戒,再不断辅以袭扰性的炮击,双方在紧张对峙中度过了一夜。这一夜的休战可以说是国军的一大失策,146师已显劣势,即便不善夜战,也应组织攻势,就算是不能取得决定性进展,消耗对手力量为次日作战创造条件也好,这么白白放过一个夜晚,最重要的是失去了最宝贵的时间!
  
  17日天一亮,国军的攻势就开始了。146师师长王奎先立即从炮火声中品出了异样,在半小时之内,阵地上就至少落下两千发炮弹,而且相当数量是重炮,凭着炮弹呼啸的声音和弹着点,富有作战经验的老兵就可判断出这些炮弹来自于好几个炮兵阵地,而且这些炮兵阵地距离都不远!一种不祥的预感逐渐涌上心头。中午前,电台终于修好,总算接到军的命令,这才明白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师部领导商量一下,决定遵照军部命令撤回永丰,此时师长王奎先倒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敌军上有飞机下有重炮,大白天突围等于是自找死路,果断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天黑,天黑后再撤。和146师取得联系后,四野、兵团和49军知道146师还在战斗,悬在半空的心才算放了下来。49军立即派145师前出永丰,赶来接应。
  
  国军见苦战两天还未能解决战斗,知道时间再拖下去,夜长梦多,于是全力组织攻击,不断发起整营整团的集团冲锋,战况立时惨烈起来。146师拼死苦战,顶住了国军37次冲击。越近黄昏,战斗越激烈,师长王奎先下了死命令,师干部下团,团干部下营,营干部下连,连干部下排,排长下班,全师战至最后一个人誓与阵地共存亡!王奎先亲临最关键的塔子山高地,这一高地是146师防线的最突出部,一旦失守就有全线崩溃的危险,双方都明白这一点,因此争夺殊为激烈。高地几经易手,438团1营几乎在这个高地上拼光了。下午4时许,塔子山高地再次失守,王奎先从望远镜里看到后立即命令438团反击,团长表示部队伤亡太大,是不是让部队退到二线来,塔子山就不要了。王奎先眼一瞪,不行!必须夺回来!一分钟也不能等!438团组织了最后的预备队,连炊事员都拿起了枪,由团长亲自率领,在王奎先组织师炮兵营全部炮火掩护下,以一个迅猛的白刃冲锋再次夺回高地。
  
  血战整整持续了十多个小时,146师终于顶下来,坚持到了天黑。午夜时分,146师在145师接应下,撕开一个缺口突围而出。国军也因连日苦战伤亡惨重,见有接应且又不善夜战,因此未加追击。146师撤至永丰安全地带,145师得知146师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饭了,立刻埋锅造饭,等到将饭送到146师集合地时,却见全师官兵东倒西歪地睡在地上,怎么叫也叫不醒。
  
  此战,其惨烈程度为四野渡江以来之最,146师阵亡877人,伤2000余人,可谓元气大伤。前来接应的145师也有470人的伤亡。——权威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国解放战争史》第五卷P343这样写到:“此战146师伤亡、损失877人,第145师也伤亡470余人”,笔者以为这一146师的伤亡数字有失偏颇,其一146师苦战两天的伤亡仅比145师不到一天的接应作战之伤亡多一倍还不到,其二不少资料提到146师经此一战是元气的大伤,以后战争中几乎都是作为预备队,再没机会冲锋在前了。如果一个万把人的师伤亡不过877人,伤亡率不到10%,何来元气大伤一说?因此笔者以为这877人如是单指阵亡数字才更为可信。
  
  战后49军军长钟伟检讨说:“对桂系主力的战斗力估计不足,认为白崇禧没什么了不起,犯了麻痹轻敌的错误。”
  
  13兵团在战役总结中写到:“146师在青树坪遭敌袭击进攻,仓皇应战而吃亏,挫折了自己的士气,增长了敌人的气焰。”

 

 

娄底历史事件之四:   衡宝战役

 

 

  1949年10月,在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中,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主力及第二野战军一部在湘南对国民党军进行的山地进攻战。
  
  1949年9月,人民解放军挺进湘中、赣南后,国民党军华中军政长官公署白崇禧集团所屑5个兵团11个军20万人,撤至湘南衡阳、宝庆(今邵阳)公路两侧和粤汉铁路衡山至乐昌段一线,重新布置防御,构成一条东起粤北与华南军政长官公署余汉谋集团相衔接,西至湘西与川湘鄂边绥靖公署宋希濂集团相呼应的半弧形湘粤联合防线,企图阻止人民解放军向华南进军,并准备在战况不利时退至广西或云南、贵州。
  
  为迅速解放华南,第四野战军司令员林彪、第二政治委员邓子恢,遵照中国共产党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关于对白崇禧集团取远距离迂回包围,插至敌后,然后回打的方针,指挥第12兵团、第13兵团、第15兵团、第4兵团分三路向华南进军。西路:以第13兵团2个军由常德取道沅陵,攻占芷江,而后进军桂西,完成右翼战略迂回任务,切断白崇禧部退往云、贵的道路,另以一个军在湘西钳制宋希濂部。东路:以第15、第4兵团5个军直取广东,尔后第4兵团向桂南挺进,成为围歼白崇禧集团的南路军,完成左翼战略迂回任务,切断白崇禧的海上逃路。中路:以第12兵团6个军向衡宝地区实施正面攻击,牵制白崇禧部主力,力求歼其一部,迫其向桂林撤退,尔后以3个军尾其向广西追击,会同西、南两路军围歼白崇禧集团于广西境内。
  
  1949年9月13日,人民解放军西路军主力曲湘中常德、桃源地区向芷江挺进,10月2日攻占湘西要地芷江,从右翼突破了国民党军湘粤防线,切断白崇禧集团西逃贵州的道路。与此同时,东路军向粤北进军,中路军向衡宝地区攻击前进。白崇禧发现解放军南下后,急忙由来阳、乐昌等地调兵加强衡宝沿线,企图迟滞解放军南进。据此,林彪、邓子恢判断白崇禧有决战企图,遂令中路军停止前进,同时令西路军由芷江东进至宝庚、祁阳地区。10月5日晚,中路军主力停止于衡宝线以北。但其第45军第135师因在前进中未接到命令,已进至衡宝公路以南,楔入白崇禧部纵深。6日,白崇禧发现解放军第135师攻占其侧后要点灵宫殿后,集中数个师向第135师猛烈攻击,该师在极困难情况下,激战竟日,终将敌人击退。当日,西路军进逼宝庆,东路军威胁韶关,白崇禧感到形势对其十分不利,遂于午夜下令所部向广西方面撤退。
  
  7日凌晨,林彪、邓子恢长发现敌已全线收缩,立即命令第135师在灵官殿顽强阻击白崇禧部,令中路军发起追击,至9日,中路军将白崇禧部第7军2个师及第48军2个师合围于祁阳以北地区。10日,解放军集中第40军、第41军、第45、第49军等4个军,从东、北、西三面向被围之第7军等部发起总攻,激战至11日,将其大部歼灭,并乘胜解放了衡阳、祁阳、耒阳等湘南广大地区。与此同时,西路军攻占武冈,随后又与中路军一部在石下江地区歼灭逃跑之白崇禧部第62师。留在湘西的第47军解放了大庸、桑植等地。此时,白崇禧大部已逃入桂境,中路军随即于祁阳地区停止前进,衡宝战役遂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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